一、當室友時是怎麼分工家務的?

 

最一開始韓月緒是家裡的主人,俠客是騙吃騙喝的。等到他的傷勢開始轉好,她就讓他打掃家裡抵押住宿,順便當作復健。

韓月緒做人還算公平,沒把俠客當小弟使喚。她負責確保物資充足以及準備飲食,俠客負責家裡其他家事。最一開始俠客做得漫不經心,他們起了幾次衝突。韓月緒看得出來,他是本來對日常瑣事就不太上心,自己生活想必也是這個調調,並不是刻意敷衍了事,所以他們並沒有真的大吵特吵,頂多就是爭論個你死我活。

好在兩人都是講道理的個性,脾氣也不差,兩、三個月的適應期過後,在家事方面就不再有爭執。

俠客的身體徹底恢復後,家務和收集物資等工作被分配成數份,每兩周抽籤一次,因為韓月緒得負責飲食,她可以少抽兩支籤。

 

 

二、他們喜歡吃怎麼樣的食物?

韓月緒雖然對料理很拿手,但對正餐沒有特別的偏好,只要不是甜的就行。

這並不表示她不愛甜食,恰恰相反,她很愛吃點心和零食,只不過基於健康因素,平常會控制攝取量。

剛開始她對於控制並不上心。流星街擁有的食物不多,種類也相當有限,因此只要有甜食,她都會很快吃光。一直到與俠客共同生活,被他碎念了好一陣子,才開始認真控制自己。

 

俠客的味覺不太靈敏……該說是出乎意料,還是因此呢?總之他對於食物的接受度非常高,喜歡嘗鮮不同地區和異文化料理,即使是奇形怪狀的生物,他也會笑著說「真有趣」然後面不改色的放進嘴裡。

真的要說的話,他偏好可以直接用手拿著進食的食物,不喜歡太燙的食物和湯品,原因是方便進食。唯一的例外是粥,那是初次相遇時,韓月緒最常做給他吃的食物。但他不喜歡太過清淡的調味,所以也不喜歡白粥。

 

 

三、她的缺點是什麼?有沒有特別不拿手的事?有座右銘嗎?

 

要認真說的話,韓月緒的毛病大概是習慣壓抑情感,導致爆發時難以自控。她雖然不太情緒化,個性也挺不錯,周遭卻沒有人覺得她脾氣好,正是因為她一旦發起脾氣,便會變得非常尖銳且不留情面,旅團有一半的人吃過她的虧。

 

韓月緒是3C白癡。雖然在俠客的努力下,成功達到了「比普通人更不擅長一點」的程度,但老實說,其中的甘苦只有他知道。

俠客是超水準的駭客,他拿出100%的耐心,傾注所有的心力,稍微有一點資質的人,在他的教導下成為一流的駭客都不是夢想。韓月緒也就勘勘變成「比普通人更不擅長一點」,而且她有時聽不懂還會發脾氣。

她對電子產品的接受度滿低的,對於新科技也毫不感興趣。

耳濡目染的情況下,她偶爾會玩一點遊戲,但就只是打發時間,玩得並不好,真正會玩的人也不會想跟她組隊。

 

座右銘:當斷則斷,免受其亂

 

 

四、他的缺點是什麼?有沒有特別不拿手的事?有座右銘嗎?

 

俠客的缺點是比較明顯的那種,例如容易沉浸在新鮮事物中,例如因為想得太多所以不太擅長抉擇,又例如很多事都要想清楚、想明白,甚至有點不見棺材不掉淚。他就是在古墓中會因為好奇而誤觸陷阱的人,韓月緒則是會一邊痛罵一邊收拾善後的人。

 

俠客嚴格說起來沒有不拿手的事,料理雖說算不上擅長,但經過特訓也能端出幾道像樣的菜色。雖然他樣樣通但也樣樣鬆。

真要說的話,他有個煩惱,一個他壓根兒搞不清楚肇因的煩惱:大家都不把他的話放在心上──當然,執行任務時除外。

某個時期開始,俠客漸漸發現大家在一般情況下,都不會認真看待他說任何話。不管他講的話是客套還是真心,是閒話家常還是認真回應,大家都只是聽聽,兩個鐘頭後再提起,就會露出一副「我們剛剛有講到這個嗎」的表情,把他氣得不輕。

他對這個狀況一頭霧水,但韓月緒知道原因。正是因為他總是笑著,把自己的心緒想法藏得毫無破綻,大家看不出是虛情還是假意,久而久之就學會不把他說的話放在心上。當然,瑪奇、飛坦、小滴等人的表情也不多,但小滴不會說違心之論,飛坦和瑪奇根本就懶得虛與委蛇,大家不會對他們說出口的話存疑。

如果說讓自己顯得誠懇可信算是技能,這大概就是俠客最不擅長的事。

 

座右銘: 沒有固定的座右銘,過陣子就會不太一樣。

 

 

五、曾經有過怎樣的激烈爭吵?最後怎麼和好?

 

最一開始他們與彼此不熟悉,多少也在觀望和試探,所以不會起什麼爭執。衝突最多是在相處三個月過後,磨合大概花了三個月。最大的一次衝突也正是在那時,大概在相遇後半年。

俠客傷勢已經好了大半,撿到了一組看起來頗高級的電腦,他興沖沖的抱回家花了一整個下午修好,滿心想著有韓月緒的能力,就可以完成他使用電腦的願望,怎料對方一口否決了在家放置電腦的提議,看起來絲毫沒有妥協的餘地。

「我不懂這麼做的必要性。家裡難道還不夠窄嗎?」

韓月緒抬起頭來看著俠客,大概因為這句話已經說第二遍了,她的表情有些不耐煩。

「找材料來擴大不就行了?隔壁又沒住人。」

「這可是大工程,為什麼我非得這麼做?」

「妳不是也一直說應該要隔開彼此的空間,現在這樣很沒隱私,很不方便嗎?」

「是,但這是為了讓生活過得更自在,不是為了放那台破電腦!」

「才不破爛!我已經修好它了!」

「這不是重點,我也不在乎!這可是我家,我才不要為了那種沒有產能的東西,花費力氣和資源去擴建房子!」

「沒錯,這是妳家,但我也為了生活出了不少力吧?我連放東西的發言權都沒有嗎?」

「你有使用這個家的食物和資源,本來就應該出力!怎麼好意思拿來說嘴?」

「妳為什麼無論如何都不肯答應?!」

「你又為什麼非得這麼堅持?!」

「因為我想要很久了!好不容易有機會,怎麼可能輕易放棄!」

「你自己捫心自問,這理由像話嗎!」

他們互不退讓,越吵越兇、越講越大聲。

仔細想想就知道,這其實是必然的結果。對韓月緒來說,電腦是個對生活毫無幫助,自己也毫無概念的產品;俠客沒有什麼合理的理由,他只是很想要。彼此既無法理解又不肯退讓,當然不可能達成共識。

最後韓月緒氣不過,直接轉身離開,甩上門之前還怒罵了一句:「隨便你想怎樣就怎樣,傷好了就立刻離開,我不想看到你!」

俠客倒吸一口氣,接著更大聲的吼了回去:「不用妳趕!妳以為我很想待在這裡嗎?什麼都要照妳的規矩……我又不是妳養的狗,自己一個人反倒更好!」

他像是挑釁一樣擠開韓月緒,風速踏出家門,頭也不回的離開。韓月緒漲紅了臉,太過憤怒反而說不出話。她深呼吸一口氣,然後用力的甩上門,不管門板抖的像是隨時會脫離門框,用最快的速度離開這條街。

她暗自希望有不識相的毛賊闖空門,這樣她就能名正言順扭斷對方的手臂,扔進因為領導者位置空著將近一年,正腥風血雨的第七區。

韓月緒和俠客之間的共通點是,此刻他們都覺得,爭吵時所說的那些話簡直太幼稚;截然不同之處是,韓月緒還怒火中燒著,但俠客幾乎是走過一條街,就對自己說過的話感到後悔。

他一手撐著牆,一手摀住臉,悲鳴般的自言自語:「我是白癡嗎?為什麼要這麼說……」

除了說出這種氣話,他更驚訝韓月緒那簡單幾句話,輕易的影響了自己。他首次體會到何謂理智線斷裂。

「但是她怎麼能這麼說?這樣很傷人……」

傷人?

俠客露出微妙的表情,對於脫口而出的措辭感到詭異。這樣的情緒沒有存在很久,因為他很清楚這不是當前的重點。

俠客重新回到家,拉開已經有些搖搖欲墜的大門,走到了好不容易修好的電腦前。

他皺著眉頭,緊緊盯著那些寶貝,陷入了漫長的沉思。他一下子咂舌,一下子雙手抱胸,一下子低頭嘆氣,最後舉起手揉亂一頭柔順的棕髮,低吼了一聲:「可惡!果然還是很想要……」

他緩緩放下手,目光從來沒有一秒鐘離開電腦。他深深吸氣,然後吐出一口長氣。

「好吧,只剩下這個方法了!」

同樣的時間,韓月緒晃盪到了六區與七區的交界,此時她的怒火消退了大半。恢復理智的她本來打算回去,但想到俠客剛才說的話和態度,又覺得很生氣,一點都不想看見他。

她往前走兩步停了下來,短暫思考後,轉身往回走三步,接著又停了下來。這樣來來回回、走走停停了三次,她終於受不了,昂頭怒喊:「搞什麼!那可是我家,我回不回去還要看他臉色嗎?!」

她覺得自己的行為就像個瘋子。

韓月緒嘆了口氣,認命的走了回去。不然這大半夜的能去哪?

此時,一個疑問閃過她的腦海——

俠客晚上獨自在外遊蕩,而且還有仇家在找他……他一個人沒事吧?

雖然沒有實際見識過,但俠客應該不弱,至少有角逐區域領導者的程度。他現在傷勢好了大半,應該不至於被隨便哪個阿狗阿貓打敗……不對,為什麼我要擔心這些?

韓月緒萌生想要抱頭吶喊的衝動。她低頭用母語咒罵了兩句,加快了回家的腳步。

「那傢伙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堅持……」

這一句不經大腦的呢喃,卻意外的讓她愣了下。她在想,剛才的對話中,俠客有說為什麼他非要電腦不可嗎?

理由在對話中頻繁出現過,但韓月緒卻花了好幾秒才想起來。

我想要很久了!好不容易有機會,怎麼可能輕易放棄!

她記得俠客是這麼說的。

確實,如果是這麼想要的東西,不可能因為自己三言兩語而放棄。這麼一說,俠客曾經提出過什麼要求嗎?

韓月緒將額前散落的細碎頭髮向後攏,低頭思考了一會兒,目光不自覺看向旁邊的建築。她放下手,輕嘆了一口氣。

 

當韓月緒回到家時,俠客正蹲在家門口。

她停下腳步,他抬起頭,一時之間誰也沒有說話。

韓月緒先耐不住脾氣。

「你回來幹嘛?自己一個人不是更好嗎?」

話一說出口她就後悔了。本以為受到挑釁的俠客,肯定會再次反唇相譏,但他只是靜靜的看著她,表情變得愈發怪異。

「……你幹嘛?」

俠客沒有回答,表情像是吞進了一群蒼蠅。韓月緒還沒完全理解狀況,他便突然開口:

「……汪。」

韓月緒瞪大眼,這出乎意料的變化球,讓她腦袋頓時一片空白。俠客雖然苦著一張臉,但沒有移開目光,那表情說有多可憐就有多可憐。

數秒鐘後,韓月緒終於回過神。她忍了又忍,最後還是忍不住,抱著肚子笑彎了腰,這是俠客第一次看到她大笑。

她抬起手擦去眼淚時,俠客注意到她拖著一個沉重的大麻袋,袋口露出了幾片厚實的木板。

「那是……?」

「要擴建家總是得有材料吧。我在散步時看見不錯的房子……它現在暫時沒人住了。我想了想,理由是什麼都無所謂,總之我們都同意擴建房子,對吧?」韓月緒刻意板著臉說話。「醜話先說在前頭,我可不會因為你是傷患就讓你比較輕鬆。」

俠客盯著她沉默了數秒,接著露出了笑容。

在那之後,他們就不怎麼吵架了。

 

 

六、如果交易時被誆騙,俠客會怎麼反應?

 

這情況還真的發生過幾次,大多都是小事,因為大筆交易俠客會更加謹慎。

但他總是把這些小事看得嚴重,然後想盡辦法讓它變成大事。

首先他會先挖出對方的所有資訊。

對,所有。

小從最近的嗜好、出沒地點,大到犯罪紀錄和所有親屬資料。就讀的學校、曾經暗戀的對象、有過的夢想、交友關係、對什麼東西過敏、就診紀錄、消費的偏好、所有擅長不擅長的東西、所有想要和不想要的東西……

當他掌握了對方的所有資料之後,首先他會去找當地凶神惡煞的流氓,每天找對方的麻煩。俠客知道自己的長相,效果肯定沒有那些人好。接著他會利用自己所掌握的資訊,一步步地摧毀對方。

公開那些不想讓人知道的秘密,犯罪行為,還有對方習慣瀏覽的網站。

設計讓對方巧遇初戀,有家庭的人就藉此毀掉家庭,單身的就讓初戀再次狠狠甩掉對方。

巧妙的讓對方與嚴重的犯罪行為扯上關係。

竄改對方的醫療報告,讓他誤以為自己命不久矣。

他會一直不斷操弄資料,製造人為的混亂,一直到對方崩潰為止。

韓月緒曾經瞠目結舌的問他:「你至於做到這樣嗎?」

俠客抬起頭來看她,微微瞇起眼,慢條斯理的問:「妳在同情對方嗎?」

「當然沒有。我只是覺得你這樣太小題大作了,他也不過是騙走十萬元!」

十萬元。這是一個即使掉在路邊,俠客都懶的去找的金額。

「這不是金額的問題,這是自尊心的問題。」

說完他也沒管韓月緒的反應,逕自低頭推演下一步的攻勢。

見狀,韓月緒也只得聳聳肩,由著他去。

 

 

七、如果俠客沒有與韓月緒相遇,與揍敵客家會保持怎樣的關係?

 

俠客不是念舊的類型,也不是多情的個性,加上一開始對桀諾就沒有放太多感情,因此他並不會特別去尋找他。甚至,他大部分時間都忘了這個人的存在。

或許在某些情況下,他會與揍敵客家的人相遇,那個特別的名字會在他腦海一閃而過,帶出一絲絲熟悉感。幾番思索過後,他會想起那快速成長的半年,還有那個嚴厲的老人。

不過,公事就是公事。曾經的私交,並不會干涉俠客的判斷。

他會一如既往地露出笑容,乍看之下親切,實際上不顯山水,為了自己或旅團謀求最大的利益。桀諾依舊叫他狐狸小子。

他們之間沒有太多交情,頂多就是其他揍敵客家的人,對於桀諾的弟子有些好奇。若是有人出錢買俠客的命,桀諾會親自去了結他,但絕對不會有一絲遲疑。俠客也會以命相拚。

對他們來說,即使殺掉對方也是無可奈何的。

 

 

八、遇到迷路的小孩

 

看到那個躲在陰影處發抖的小女孩,韓月緒不知怎地邁不開步伐。

她的年紀莫約五、六歲,或許更大,但長時間營養不良讓她看起來特別瘦弱。這個年紀的小孩,在流星街不可能獨自行動,她要不是被拋棄,就是與同伴走散了。

她躲得太爛了,有心人很快就能發現並制伏她。雖然不對孩子出手是不成文的規定,但流星街什麼人都有。

韓月緒心裡有個聲音,叫她別管這麼多,但腳步卻不受控制的朝小女孩走去。她一走近,女孩便往陰影的深處縮。她真的躲得很糟。

「妳的同伴呢?」

她一開口,女孩就縮瑟了一下,表情介於恐懼與絕望之間。韓月緒裝作沒看見,繼續開口問:「死了還是走散了?」

女孩睜著大眼睛看她,一時之間沉默不語。她的臉頰消瘦,讓那雙眼睛大的很詭異。

「……走散了。」漫長的等待之後,女孩終於願意開口。

「妳在躲人?」

女孩點點頭。韓月緒猜想,他們大概是襲擊或是得罪了誰,在逃跑的過程中她獨自走散了。一般來說,她的同伴會放棄她。

「妳認為他們會回來找妳嗎?」

女孩想了想,再次點頭。

「為什麼?連逃跑都會走散的妳,顯然只會扯後腿,活著就多一張嘴吃飯,他們憑什麼要回來找妳?」

女孩的表情有一瞬間扭曲,看起來彷彿快哭了。可那樣的表情只存在幾秒,她很快就恢復平靜的模樣。流星街有弱者,但沒有天真愛哭的孩子。

她小聲地開口說:「如果他們走丟了,我也會去找他們,因為我們是家人。」

家人?

這在流星街是多麼可笑的字眼,換作是飛坦聽見,當場殺了她都有可能。但是這個字眼,卻輕輕碰觸了韓月緒的心,激起了一陣微小的漣漪。

她沉默了一會兒,接著在距離女孩適當的位置坐了下來。

女孩一臉疑惑。

「我對這區不太熟,手機也沒電了。」

「……有人會來找妳嗎?」

韓月緒點頭。

「妳也有家人嗎?」

「我有同伴。同伴比家人好一點。」

「同伴隨時會背叛。」

「但我不會因為同伴的背叛感到太難過。」

女孩露出似懂非懂的表情。

「同伴也好、家人也好,變強才是活下來的唯一途徑,妳認同嗎?」

女孩點點頭,但她還來不及說話,數道高大的人影便擋在眼前。她的雙眼再度蒙上恐懼。

韓月緒站了起來,對於那些要她少管閒事,滾一邊去的咆哮置若罔聞。她抬起手,視線掃過現場所有人,就像是呼吸一樣輕鬆,在這一方土地堆疊起屍體。

女孩瞪大眼,完全無法把這個鬼魅一般的身影,與剛才的少女聯想在一起。

韓月緒停下了腳步,這裡只剩下兩道呼吸。她們四目相望,韓月緒雲淡風輕的說:「至少得做到這樣吧?」

「……我應該做不到吧?」

韓月緒微微一笑,沒有否定但也沒有肯定。

「盡力試過就知道了。」

話剛說完,另一道人影從天而降,再次橫在她們兩個之間。對方的動作輕巧而俐落,就算是女孩這樣的弱者,也能看出他與死去的那些人有如雲泥之別。

「妳電話沒接,人也沒出現,我還想著妳去哪了。」

「你有事找我?」

「今天要去找瑪奇刺青。」

「我不是說了我不刺青嗎?」

「嗯……好像沒有人答應這件事欸。」

「見鬼了,我要不要刺青還得別人同意嗎?我去找庫洛洛理論。」

「理論就理論,妳先把袖子放下來。」

「你才跟他相處多久而已,馬上就幫著他說話了?」

「沒有,我一向都是站在妳這邊的。但不管怎麼說,我們未來都得叫庫洛洛一聲團長。」

韓月緒冷哼了一聲,不情願的放下了袖子。

「話說回來,妳在這裡幹什麼?」

「迷路。」

「妳?在第六區迷路?」

「不行嗎?」

「當然可以。」

像是說好了一般,他們同時瞥了女孩一眼。後者不禁縮了一下肩膀。

「我們可以走了嗎?」

「走吧。」

韓月緒的視線晃過幾座垃圾山,後頭有著一小群鬼鬼祟祟的人影,她心想:他們的技術也同樣糟糕透頂。

「那、那個……」

韓月緒停下邁開的腳步,側過頭看著女孩。

「謝謝妳。」

「妳要是真感謝我,就努力變強活下來吧。」

韓月緒轉回頭,毫不猶豫的舉步離開,因此女孩沒看見她的表情。

「我暫時不想在這一區看見妳的屍體。」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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各位好~

這篇是一些沒有出現在正文內,但確實發生在過去的事。(至少在我腦裡發生過)

這幾篇短文有部分是卡文時的副產物,所以時間上並沒有連貫,形式也比較不拘謹,大家就放輕鬆看XD

另外,有一件比較不好意思的事,那就是我要停更兩周。

我不太喜歡找理由,因為理由毫無意義,但各位還是有知情的權利,所以我說明一下原因:

我在準備年底的一場考試,但最近的進度Delay了不少,這樣的情況下如果要追求穩定周更,肯定會影響兩邊的品質,最後什麼都做不好。可能會有人留意到,我這幾周更新的時間都趕在00:00前,也是因為這個緣故。

最後還剩下if線的故事,但我無論如何都不想敷衍了事,權衡之後就只能選擇延後更新時間了。

雖然很不好意思,但要再請各位稍等一會兒,8/14(日)我會帶著if線的故事回來。

但是停更的這兩周我會把銀魂的後續放上來,有興趣的人可以去看看。(我真的很容易忘記這篇欸QQ)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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