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期半年的約定時間到了,按照習慣,桀諾師父是不會繼續教導小滴了。同一時間,糜稽的訓練也告一段落,在韓月緒的提議下,桀諾師父讓小滴和糜稽打了一場,算是驗收。出乎眾人預料的,能力的攻擊性較高的小滴,輸給了糜稽。
只見小滴頹然的倒在大理石地板上,散亂的頭髮遮住她的表情,沒有人知道她現在想著什麼。
為期半年的約定時間到了,按照習慣,桀諾師父是不會繼續教導小滴了。同一時間,糜稽的訓練也告一段落,在韓月緒的提議下,桀諾師父讓小滴和糜稽打了一場,算是驗收。出乎眾人預料的,能力的攻擊性較高的小滴,輸給了糜稽。
只見小滴頹然的倒在大理石地板上,散亂的頭髮遮住她的表情,沒有人知道她現在想著什麼。
穿過漫長而且有些陰森的廊道,聳立在他們眼前的,是一扇高大的金屬門。桀諾推開門,映入眾人眼裡的,是間寬敞的飯廳,桌上早已準備好豐盛的食物。這裡的裝飾和宅邸的其他房間一樣略為陰暗,凸顯了天花板上掛的燈飾,那是一盞美麗且體積龐大的水晶吊燈,散發著耀眼的光芒。
「隨便挑個位置坐吧。」桀諾說道。
雖然他們沒有身分證,但偷渡上飛行船,對於學會念的他們沒什麼難度,所以到巴托奇亞共和國也就一點都不難。到了陸地就更是他們的天下了,根本不用費心搶,普通人的警覺性相當低,隨手扒幾個錢包就讓他們衣食無憂。
「首先,因為現在已經很晚了,所以應該先找地方住。」俠客習慣性的發號施令,他看了看錢包,很哀怨的說,「現在連外界的人都過得這麼辛苦,連續三個錢包居然只夠我們活一天。」
時間是俠客開始學中文後的一個月,這天,韓月緒和俠客都不在家,韓月緒去替可塔看病,俠客去找某家物品交易店的老闆,討他上次積欠韓月緒的診療費,由於那個老闆是深藏不露的狠角色,所以韓月緒向他收費時也就毫不手軟,讓那老闆氣得跳腳。
韓月緒先回到家,正當她想今天的晚飯似乎可以吃得豐盛一點,並為此而感到心情愉悅的時候,突然發現家門口被堆了一座小土堆,正好擋在門前。
韓月緒還沒走到家,她就看見了那個棕髮碧眸的娃娃臉,他坐在家門前最高的一座垃圾山上,四處張望。他一看到韓月緒,馬上從垃圾山上跳了下來,精準的落在家門前。
說是家,其實也就是塑膠板和木板隨便搭起來的建築物,但是在流星街,這樣已經是好地方了。
來到這個世界已經三年七個月又五天了,我已經適應了這裡的生活模式,我想,我本來應該不是這個世界的人,但為什麼現在會出現在這裡,我一無所知。
我在猜想,我本來居住的環境應該要更乾淨。雖然我本身並不是非常愛乾淨的人,最多只是喜歡整齊罷了,但是我一睜開眼就看到這滿坑滿谷的垃圾,每走一百公尺就有一兩具屍體的地方,老實說我嚇到了。